莹白的无名指上,一枚祖母绿的戒指更显得翠色/欲滴,纯正的帝王绿一出手,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慕雨桐的眼睛盯着慕凉笙指尖的祖母绿戒指,眼里满是嫉妒:这么多人,这么多双眼睛都在看,你真是丢尽了我们慕家的脸!
野种就是野种,下贱胚子!说话的,是白玉凤的嫂子贾巧青。
慕志浩尴尬的上前,看着慕凉笙的目光也变得凶狠:你这个孽种
父亲。慕凉笙面色微冷,瞬间眼眸含泪,却满脸的倔强,我不知道为什么妹妹要带着这么多人来强闯房间让外人围观!到底是谁想让慕家丢脸。
嘶,慕凉笙舔了舔自己咬破的舌尖,心里暗暗又给慕雨桐记了一笔。
你个孽畜还敢狡辩,你旁边的男人是谁!慕志浩却全然不听,作势就要去掀被子。
他是我未婚夫啊!慕凉笙感觉到身边男人动了动,似是要坐起来,连忙压了下被角,反倒是将他给遮了个严严实实。
男人似乎明白她的意思,竟然配合的一动不动。
慕凉笙微微放下心来,看来这男人与慕雨桐无关。
慕雨桐听了慕凉笙的话,嘲讽一笑,狗屁未婚夫!
慕凉笙抬手,转了转自己指尖的祖母绿戒指,脸上一片茫然和无辜。
我的未婚夫是谁,别人不清楚,父亲难道不知道?这十七层是谁家的地盘诸位难道不清楚?我这个孤女你们不放在眼里也就罢了,可你们竟敢强闯进来,吵醒床上这位,你们在座各位谁来担责?
一席话,让所有等着看好戏的人瞬间变得惴惴不安起来。
十七楼是寒家的地盘,非寒家人不得入住,难道床上的人是寒家少主?
他们也都是被慕家和白家的人硬拉上来的,万一真的惹恼了寒家他们可不想被连累!
慕雨桐好不容易做成了这个局,又如此顺利的将慕凉笙给抓在床,她怎么会允许慕凉笙三言两语的就置身事外。
慕凉笙你好不要脸,不过就是寒家给过的一枚戒指就让你在这里信口开河说寒家的少主是你未婚夫?做梦呢?寒家少主会和你这种行为不检人有婚约?
床上的男人似乎又动了一下,慕凉笙连忙伸了手进去用力的握住了他的指尖。
我如何行为不检?慕凉笙微微蹙眉,我才刚回国,就被自己的亲生父亲拒之门外,连一件可以穿出去的礼服都没有。难道我找自己的未婚夫,在他的房间好好洗个澡换件礼服,再出席也是行为不检吗?
慕雨桐瞪眼,哪有人洗澡换衣服洗到床上去的!
慕凉笙目光直接的看着这群人,你们突然闯入,我身上还穿着浴袍,我能躲哪儿去?
贾巧青得了白玉凤眼神暗示,早就安耐不住,与其听这个贱种强词夺理,倒不如她干脆一把掀开那床被子,让她无所遁形。
慕凉笙被单下拽着男人的手猛然收紧。
就在贾巧青的手快碰到被角的时候,一行身穿黑衣黑裤的彪形大汉鱼贯而入。
为首的那人两三步便到了贾巧青的面前,捉住了她的手,狠狠的一甩。
华尔道夫酒店的十七层是私人领地,请诸位离开!否则,后果自负!
有人已经认出这群黑衣人的衣袖上绣着寒家的族徽,为了避免引火上身,立刻说道:冒犯了,我们马上就走。
慕雨桐急着跳脚,白玉凤却拉住了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同时给贾巧青使了个眼色。
贾巧青被甩了一下,差点掀翻在地,她仍不死心的指着床上的慕凉笙叫喊,那她呢?是不是也应该被赶出去!
为首的人并不看慕凉笙,只是冷着脸倒计时:五、四
那阵势,俨然是他们下一秒还不走,就要被乱棍打出去一般。
白玉凤深知寒家的人惹不起,今天只能便宜这个小杂/种了,反正她才刚回来,来日方长!
她拉着仍不甘心的慕雨桐转身就走,慕雨桐含恨瞪了慕凉笙一眼,却也不敢再留半步。
那群保镖赶完了人,便悄无声息的退出了房间。
关门声响起的瞬间,被子便被那男人一把掀开。
慕凉笙偏头一眼,便愣住了!
这男人面颊微微有些红,眸子里满是打趣的意味,宽肩窄腰,人鱼线和六块腹肌肌理分明,浑身线条紧致又优雅。
慕凉笙今夜总算多了点安慰,她毕竟是头一次,就算是被算计陷害,但给了这么一个完美到天崩地裂的男人,也算是苦中作乐了!
今天的事情多谢了,至于我们你就当没有发生过好了。慕凉笙揉着隐隐作痛的额头,话一出口,才觉得有些不妥。
男人的目光落在慕凉笙的指尖的祖母绿上,这戒指是你的?
他的声音低沉优雅,带了那么几分清冽在其中,好听的要命。
这里是寒家的地盘,想来这男人的身份应该不简单。
慕凉笙不想和他有过多的牵扯,她刚才诈那些人寒家的少主是她未婚夫,不过也是仗着自己有戒指傍身,而寒家现在应该没人在帝都,她才敢狐假虎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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