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尔晚打开电脑,决定无视慕言深,专注的干自己的事情。
看他一个人干巴巴孤零零的站着,能有什么意思。
却听见慕言深问道:“晚晚,你的脚怎么了?”
脚?
温尔晚低头看去,发现她的脚踝处,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割伤了,有一道细长的口子。
她都没发现,毫无痛意。
“应该是去看别墅的时候,被那边的灌木或者刺刮伤的吧。”温尔晚想了想,“我只去了那边,绿化做得确实不错。”
“怎么这么不小心。”
“没事,不痛......”
话还没说完,慕言深已经蹲下身了。
他低着头,单膝跪地,伸手握着她的脚踝仔细看了看:“要消毒清理一下才行。”
这么多人看着呢!
温尔晚有些不自在,作势就要缩回脚:“我自己拿碘伏擦一下就好。”
慕言深没回答,只是紧紧握住,粗粝的指腹摩擦着她脚踝的肌肤。
有些麻麻的,痒痒的。
早就有机灵的人,麻溜的拿来医药箱:“慕总,给。”
慕言深接过,就这么给温尔晚擦药。
温尔晚好几次想要抽回,都被他拉了回去:“别动。”
她脸颊微红,都不敢去看旁边人的眼神。
冰凉的药涂上去,有些刺痛,温尔晚“嘶”了一声。
“疼?”慕言深立刻敏锐的察觉到了,“刚刚不是还嘴硬说没事?”
“刚刚是没感觉啊......”
“要消毒,不然发炎了。”慕言深说,“下午让人过去,把花园好好打理一下,免得什么枝丫花刺再弄伤你。”
“哦,”她应着,“我不去那边住。”
慕言深的动作顿了顿:“岳父去住吗?”
“对。我晚上问问他的意思。”
“别说是我买的,不然他肯定不愿意搬。”慕言深指点着她,“如果你想让岳父好好颐养天年,住得舒服自在的话,还是撒一个善意的谎言。”
温尔晚没法拒绝他。
以慕言深这样的聪明才智,他想要对谁好,谁就会沦陷。
因为事无巨细,他都能安排妥当。
可是话又说回来,慕言深想要谁翻不了身,谁就死无葬身之地!
“知道了。”温尔晚应着,“我也想他住得好一点,安享晚年。不过......慕言深,我有事要你帮忙。”
“你我之间,还用得上帮忙?”他一边擦药,一边抬头望了她一眼,“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温尔晚咬咬唇:“我爸搬进去之后,你别去见他,也不要打扰他。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别进入那座别墅。可以吗?”
他抿抿唇:“岳父并不想看见我,对么。”
“是。见到你,他只会想起坐牢的那些日子,想起我妈。慕言深,你真心绝对亏欠我们温家的话,最好的赎罪,就是永不打扰。”
慕言深将棉签扔进垃圾桶,轻轻吹了吹擦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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