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嘿,你居然跟到了这来?不是气着么?」我拎起木偶抛了抛,惹得钟云哇哇大叫,我却笑弯了眼。
洞房花烛夜,他一时激动突破瓶颈,炸穿房顶后留我一人孤零零坐在床上透着大洞看天上的星星,心情复杂。
齐砚盯了我一会儿,笑道:「你倒还不值得朕亲自动手。」我努力思考了下,伸出双手,眨巴眼,「那陛下要叫人把我拷走吗?」齐砚:「……」「罢了,」他松开我的后颈,转而去解我的腰带,「殷国如此美意,朕也不好辜负。」
齐砚虽然手冰冰凉的,身子倒是暖和得很。春寒料峭,我睡着睡着就滚到了他怀里,梦到自己抱着个大火炉,好不自在。一觉醒来,身旁已无人,宫女告诉我,齐砚封我做了贵妃。
「臣妾洗过澡了。」我打了个哈欠,只觉得他有毛病。「去把头发洗了,」他语气淡淡的,却不容置喙,「或者朕不介意拉着你一起洗。」再大的瞌睡也没了,我又恹恹地爬起来,草草地洗了个头发,还湿漉漉的就想睡觉,被全程监督的齐砚一把拉住,「过来。」
时间一长,你别说,还挺舒服。半晌,他仍神色淡淡地问我:“不怕朕?”我被他揉得舒服,半眯着眼哼唧两声,“不怕。”他勾唇笑了,“那若朕说要杀了你呢?”“那陛下就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