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讨厌新来的家教，因为他身上触感冰凉而黏腻。直到某天我看见他躲在房间里，摩挲着被子下露出的蛇尾，口中喃喃念着我的名字，脸上还泛着奇异的潮红。我的家教不是人，更可怕的是，他是为我而来的。高数连续挂了两次，我爸说再过不了以后连家业都没得继承，还说帮我找个靠谱负责的家教。谁知道请来的家教，不是人。
……fine，爸，你开心就好，下个月生活费记得打！顾恒站在一边，像个礼貌的贵族，端着无可挑剔的笑意。“水平不算高，但相信辅导高数C应该不会吃力。”
看到顾恒的第一眼，我就很讨厌他。他被我爸从外面领进来的时候，我正从楼梯上走下来。进来的男人身形高大颀长，穿着得体如同贵客。五官精致，眉眼深邃，皮肤却带着病态的白，像是长期潜伏在阴暗之处不见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