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没事的,就算你会算我也不会信的,你这可是封建迷信,在我们大城市可不流行这个的。”叶红鱼笑着对我说。我没和她继续争论,只是突然觉得他们父女今天过来,恐怕并不是窜门这么简单。
可在我一岁的时候,村里突然闹大旱,颗粒无收。加上我体弱多病,村民们又将矛头指向了我,这次就连我二叔出面都没用。
我出生在东北一个偏远山村,据说出生当天有人看到我家祖坟前有两只黄皮子像人一样站着,不停地俯首叩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