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我这么没日没夜地工作,每年清明又能收巨款,怎么着也得存了一大笔钱。关键段桥这厮灾祸太多,都是那种死不了但折磨人的灾难,我查到之后整天拿钱给他挡灾,花钱跟流水一样。
段桥对面的姑娘穿着碎花加绒连衣裙,微微低头,脸颊上有一抹绯红。「也就那样。」他靠在椅子上,吊儿郎当心不在焉。姑娘听了这话脸色微微一变,紧了紧自己的包就要起身。「对面那栋楼看见了吗?那就是我的。」段桥翘起二郎腿不停摆弄手里的打火机,眯着眼睛看面前的姑娘。切,暴发户。
陈烟雨从没说过爱别人,我应该是唯一一个。我也没有爱过别人,她是唯一。所以我们应该结婚,这样就能永远不分开。没想到她死了,而我从她的唯一变成了这个世界的弃子。
段桥放下打火机,拿着纸巾不紧不慢地在桌上擦着,五秒钟后——「操!」他把纸巾扔了,却又好像不过瘾,把打火机也扔了。「五年了,就没回来看过老子一眼,不给你打钱就知道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