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三年,陆凉城对她始终相敬如宾,甚至不曾唤过她闺名,她从未有过怨言。可此刻才明白,原来……他根本就没把自己当成妻子!顾眠眠的心像被无数根针刺穿,疼得有些难以呼吸。她艰难地避开眼,声音发涩:“不必。”
但刚握住他酒盏,还没来得及抬起,杯沿就被修长手指按住。陆凉城嗓音淡凉:“长公主不必做这些。”顾眠眠动作一滞,片刻才强撑起抹笑意:“是我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