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崔平礼的救命恩人,也是他如今的夫人。 成婚五年,我才知道他爱的,一直都是我的阿姐。 为将阿姐从相府救出,他将我弄得满身是伤。 而后又将我浸入刺骨的药水中。 药水被我的鲜血染红,我痛到麻木。 腹中那尚未成型的孩儿,也化作一滩血水。 见我神色痛苦,他摸了摸我的脸,“阿絮,你要快些好。” 这样,我才能早日冒充阿姐,回到相府。 七日后,我的伤口愈合,坐上去相府的马车。 行至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