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言蹊更恨了,她捂着头痛不已的脑袋,张狂地笑,“这五年无论我在监狱里表现多良好,可是每一次假释申请都被驳回,每一次!我知道是你们动的手脚,我妈妈病重时我打电话来求你们了,电话不是江雪见你接的吗?你还记得你当时怎么回我的吗?你说,那是我妈妈,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