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殊月身子畏寒,将手缩进袖里,轻声问:“徐太医有话就直说吧。”徐成隔着屏风瞧了她纤瘦的身型一眼,沉重道:“公主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您体内的寒气已经入骨,倘若再蔓延至心肺,便药石无医。”赵殊月轻笑:“除此呢?可还有别的?”
“站住!”赵殊月坐起来,忍住眼眶的泪水,颤抖道:“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哪怕到了这一刻,她都无法说出过激的话,只因太清楚,他不会因为自己的言语有所顾忌,更不会因她的丝毫委屈而妥协。萧泽渊瞥了她一眼,说:“只要不是有你的地方,哪里都可以。”
那她今天怎么突然转性,才打了三十鞭就不打了?赵殊月非常不爽地扫了那些人一眼,本宫想打就打,不想打就不打,怎么,你们要给本宫做决定不成?语气非常嚣张,行为非常跋扈。
她这话一出,萧泽渊脸色刷的一下,更白了。 祁阳郡主啧了一声,好心当成驴肝肺。 她本来还想给这赵筱星一条路走,既然非要撞上......
萧泽渊脸色刷的一下,更白了。 祁阳郡主啧了一声,好心当成驴肝肺。 她本来还想给这赵筱星一条路走,既然非要撞上来,那就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