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约解除,谢重楼原本该高兴才对,可他接了旨,却日日来陆家求见我。我不堪其扰,让丫鬟带话给他:「你既不想娶我,我此番行径,难道不是正合你意?又来纠缠做什么?」那天深夜,我推开窗棂,瞧见月光下,一袭玄衣的少年翻过墙头。他停在我窗前,咬牙切齿地问我:「陆昭懿,谁说小爷不想娶你?」
事实上,前世我与谢重楼成亲后,做了五年的怨偶。他讨厌我,却热衷于在榻间折磨我,还要冷笑着问我:「既然无论如何都要嫁给我,这样的事情你也该是享受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