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外还是能听到屋里的谈话声,或是故意要让我听见一般。裴青烈的声音冷静,再也不是之前那般黏糊。“母亲,我怎么会同她成亲?宛然呢?”柳宛然,柳尚书的嫡女,也是裴青烈从前的未婚妻。
我最后看了一眼我待了三年的屋子。原本放着的很多东西都被扔了,其中有我最爱的一只竹编蛐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