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放眼整个大离,都再也找不出第二张来。谢时青一下子吓得魂飞魄散。尤其是,她发现这张脸的主人正在舔舐她的唇时。“皇……皇上……”她吓得牙齿都在打颤。
“皇上刚刚传下口谕,宣大人御书房觐见。”小太监对着这个昔日皇帝最宠爱的臣子,端的是客气无比,说话语气含笑,带着十二分的小心翼翼。听到是皇帝宣召,谢时青不敢怠慢,忙道:“劳烦公公了,我们这便去吧。”
果然,她说完这句话,萧逸鸿便笑了。“谢卿必是在忧心国事吧?朕又怎会怪卿?”谢时青听闻此言,背上冷汗涔涔,若当真是心忧国事也就罢了,但偏偏她不是。但是此时此景,她也只能顺着话应了,“微臣谢皇上体恤。”
两人各有心事,等到谢时青感觉到萧逸鸿投递过来的视线时,已经是半刻钟之后了。“皇上,”她慌忙躬身道:“微臣死罪。”“哦?”萧逸鸿不动声色地看着她,淡淡道:“谢卿何罪之有?”谢卿……
“臣谢欺程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她跪下,低着头行礼。“起来吧。”正前方的书岸后,传来皇帝萧逸鸿淡漠的声音,倨傲、清冷又凌然,一如他平日的为人。以前在闺中时,谢时青见过的男子皆是家人、家丁。
看了一会儿,他觉得好像是被她传染了,竟然也开始觉得困倦,于是便脱去了龙袍,也翻身上床。谢时青这一觉睡得极好。她做了一个美梦。梦中,她的哥哥谢欺程一袭绯色官服,挺拔昂然。
谢时青一靠近,高烧中的萧逸鸿便宛如在沙漠中渴了许久的旅人,一下子便抱住她,宽阔的胸膛紧紧贴着她冰凉的后背,长长的腿亦缠着她的双腿。真舒服啊~他发出满足的喟叹。全身的灼热因为谢时青身上的冰凉得到了暂时性的缓解,但是口中却越来越渴了。
谢时青蓦地回头,只见原本热闹的酒楼忽然间涌出了二十余个黑衣人,这些人全都用黑布蒙着面,一个个手里拿着长剑,与另外一群衣着普通的客人缠斗在一起。
果然,她说完这句话,萧逸鸿便笑了。“谢卿必是在忧心国事吧?朕又怎会怪卿?”谢时青听闻此言,背上冷汗涔涔,若当真是心忧国事也就罢了,但偏偏她不是。但是此时此景,她也只能顺着话应了,“微臣谢皇上体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