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是男子?为何既已经是男子,还偏偏占据他的心神,让他心心念念?可恶,当真可恶!想到此处,萧以恒忽然间起了坏心。他蓦地张嘴,咬上她小巧的耳垂。“嗯~”谢雨霖此生从被被人如此对待过,一下子便觉得一股电流从耳垂处涌向四肢百骸。一下子,她的气息便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