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似乎被人用剪刀剪开了一条口子,晕晕乎乎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世界,那个人明明是个光头不知在什么时候多了两条辫子,那个穿着红色高跟鞋像圆规一样的女人,在我眼前飘来飘去,不知道是在舞蹈还是在找我要债。这样看这样的世界,好奇怪,好累,还是睡吧。再次**了睡眠模式,大脑却开始了放电影模式,那模糊看世界的景象却像电影放映一样浮上了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