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宗鹤摇摇头:“没有。”“你骗不了爹……”商丞相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可知当时皇上赐婚我为何没有拒绝?”商宗鹤一怔,皇上赐婚,做臣子的还有拒绝的权利吗?“爹是先帝好友,倘若我执意不允,那当今圣上也没有办法。”
原来心脏疼起来是这个感觉。那江晚恩十几年一直这样,她该有多疼?商宗鹤回到府内,商丞相一直在正堂等着他。“爹。”他恭恭敬敬喊了句后,便站到了一旁,“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吗?”以往商丞相根本不会对他的生活过问,更不用说在正堂专门等他回来。“宗鹤,你是不是后悔了?”商丞相在商宗鹤心里一直都是威严的,突然的慈爱让他有些不太习惯。商宗鹤摇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