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外头客房的开合门声,苏辞玥眸光渐暗。又是这样,每次触及离婚的话题,陆景铭总是避开。就好像“离婚”这两个字烫嘴。苏辞玥逼着自己甩掉所有情绪,收拾好东西便去了军服厂员工宿舍。一连几天,她都没回过军区,更没跟陆景铭见面。
陆母力道很大,饶是作为军人的陆景铭,也被打偏了脸。“陆景铭,我真是白养你这么大!亏你还是个军人,是个政委,你帮于英楠的时候我就告诫过你,别让婉华寒心,现在你居然咒她死!”陆母恨铁不成钢地痛斥道。陆景铭听着,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握紧。看着母亲眼中愤怒,他再一次开口,声音更加清晰:“婉华是为了救一个溺水的孩子,现在人在太平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