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体检查出来的,医生说,已经太晚了,不可能治愈——」话音未落,她看到站在门口的我,忽然哭出声来:「对不起,温辞姐,我不是故意要打扰你们的婚姻,我只是太害怕了。」
「对不起,温辞姐,我不是故意要打扰你们的婚姻,我只是太害怕了。」「我才二十四岁,我不想死……」周祁转过身,顺着她的目光看到我,表情一下子变得很难看,眼神里也带着责备:「你来这里干什么?」这时候提起那场因为没有度蜜月而约定的周年旅行,似乎太不知轻重了。于是我垂了垂眼,安抚地冲苏予说:「我来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不需要。」
苏予在病床上蜷缩成小小的一团,脸色苍白近乎透明:「上个月体检查出来的,医生说,已经太晚了,不可能治愈——」话音未落,她看到站在门口的我,忽然哭出声来:「对不起,温辞姐,我不是故意要打扰你们的婚姻,我只是太害怕了。」「我才二十四岁,我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