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八年十月一日。我与交往三年的男朋友分手了。他到现在都不知道出轨的事情已经被我知道了,还在苦苦哀求我回头。可惜我没功夫看他的表演。第二天我就辞了职,花了大半积蓄买了一辆二手牧马人,一个人踏上了去大理的路。
「步兵。」他笑,「再多我可不能说了啊。」我懒得理他,拿了东西去洗手间洗漱,不是劳改的就好。第二天一早。他的床空了,床单被恢复成入住前的样子,一点褶皱都没有。
我悄悄捏了捏他的手心,他对我笑笑,「没事,我提前打过报告了,可以说。」我爸听得一头雾水。喻承淮对我爸接着说,「叔叔,我是当兵的,特种兵,工作内容属于保密不能说,隶属哪支队伍也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