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自己的存在,占了位置,碍了事!秦夜隐想着,忍不住去呢喃嘉宁公主的名字:“叶芷吟……”从前在慈幼局时,她有一朋友,也叫这个名字。只是后来自己被云家收养,便再没了来往。莫名的,秦夜隐心里总有些奇怪:“既走失了这么多年,又是如何寻回的?”
突然,门被人从外推开。沈晚熹从外走进来,而小昭就跟在他身后。将手中明显还未动过的食盒放在桌上,小昭便退了出去,带上了门。卧房内,顿时只剩下秦夜隐和沈晚熹两人。秦夜隐收回手,不知松了口气还是什么,她看向沈晚熹:“你怎么过来了?”沈晚熹只是将那食盒往前推了推:“日后莫要再做这等无用之事,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
秦夜隐忍不住抬头看向静坐在一旁,一身锦衣卫飞鱼服的男人。沈晚熹,萧家独子,年纪轻轻便坐上了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他剑眉星目,只端坐在那儿便像是幅画,让人垂青。如若……不是那般冷漠的话!秦夜隐攥了攥手中丝帕:“我……”
难道要她当着婆婆的面,说成婚三年身为夫君的沈晚熹却从未碰过自己吗?!秦夜隐忍不住抬头看向静坐在一旁,一身锦衣卫飞鱼服的男人。沈晚熹,萧家独子,年纪轻轻便坐上了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他剑眉星目,只端坐在那儿便像是幅画,让人垂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