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则向后退了一步,慢条斯理地整理起领带和衬衣。「这种搭讪方式未免落俗,孟小姐如果有意,不如直接献身?」盛川勾着唇角,笑容轻佻,可眼睛里是一片冰冷的疏离。我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他把我当作了某种肤浅又贪慕富贵的女人。心里厚重到快要吞没我的情绪如潮水般褪去,我擦掉眼泪,抬起头,
程寄川也没说话,他蹲下身来,任由我爬上他后背,搂着他脖颈,将我一路背到宿舍楼下。我伏在他略显单薄的脊背上,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到胸口,连同心跳声一起。醉醺醺的我思维混乱,胡乱说着醉话:「看来我酒量真的不行。」「是不行,以后不要喝酒了,容易出事。」「怕什么,有你来救我。」「我怕我不是每一次都能赶得及——总之,我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