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回来了。」我微微服了服身子。沈牧却忽然伸手扶住了我的手腕:「夫人近来可好?」我不着痕迹地收回了手,脸上涌起一抹疏离地笑:「牢国公爷挂心了,妾身一切都好。」沈牧看了一眼自己那落了空的手,眉头微蹙,复又道:「我也是前几日刚收到信,知晓祖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