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纯,出去后找个工作,好好做人。」狱警打开门嘱咐了我几句。我点了点头,透过监狱的铁窗,我看到监狱门口停着几辆黑车。梁恭的奔驰,施礼的帕拉梅拉。冬雪纷飞中,两个人静静地站在车前。施礼撑着黑伞,直直地看着门口,梁恭不停地看着手表。
冬雪纷飞中,两个人静静地站在车前。施礼撑着黑伞,直直地看着门口,梁恭不停地看着手表。一个是我前男友,一个是我的青梅竹马。看起来多深情啊,如果不是他们两把我送入监狱,还嘱咐别人好好“关照”我,我都要感动哭了。
施礼的第一反应就是跑到我面前,反手把我控制在地上。我当时还怀着施礼的孩子,身体虚弱得没办法反抗。
我问过施礼为什么打梁恭,施礼什么都没说,他捧着我的脸,密密麻麻的吻向我袭来。我们是真情实感互相喜欢过三年的。只是那天,我狼狈地被他踢到在地上的时候,我捂着小腹蜷缩的时候,他护着施甜警惕地看着我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他曾经也是那么小心翼翼地护着我穿梭过人潮拥挤的大街。我就再也不爱他了。
狗什么都不懂,但是人都懂,人的心太脏了。施甜不喜欢我,可能是因为我抢了她的哥哥,也可能是因为我和梁恭从小一起长大。是我害死了爷爷,如果我不和施礼在一起,施甜就不会害爷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