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了照顾下半身瘫痪的老公,起早贪黑劳作二十五年。而每当我累得昏睡后,他便悄悄爬起,和女厂工在我的床上浪的起劲。后来医生宣布我肝癌晚期,老公搂着女教师更是不装了:「贱人,看你二十五年像条狗一样伺候我,连我撒的屎尿都舔干净,想想就觉得有趣。」再睁眼,回到二十五年前。我没有答应王家的提亲,而是找到了村支书的儿子。「当年你说过,只要我愿意,你会带我离开这个穷山沟。」「你的话…现在还作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