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开手,染血的簪子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我连辩解的气力都无,颓然地后退两步。 我看着夏梦瑜,不知为何,竟从那苍白脸上看出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他完全不信我,解释的话说出来也只会让我像个卑微恶毒的嫉妒丑角罢了。见我不说话,玄昭眸色一沉,目光缓缓移到我身后。他慢条斯理地开口:“你死不了,她呢?”我瞬间毛骨悚然,转头往身后看去。
他冷冷打断我:“疼?温绰玉,你可是个不会死的妖孽,又怎会怕疼?”“妖孽?”心脏处传来的疼痛让我几乎窒息,我扯了扯嘴角:“原来你是这样认为的?”“十二年了,这张脸没有丝毫变化,你不是妖孽谁是?”玄昭猛然伸手掐住我的下颌,逼迫我抬起脸来。
红妆十里,锣鼓喧天。南国将军府内,温绰玉一身嫁衣坐在铜镜前,妆容精致,嘴角还勾着幸福的笑。“看惯了小姐穿着盔甲,如今换上这身嫁衣,没想到竟这般好看。”一旁打扮的丫鬟称赞着。温绰玉摸了摸额头上刚画好的花钿,却觉得这样的自己有些陌生。她放下手,看着窗外的日头问:“明渊他到了吗?”
红妆十里,锣鼓喧天。 南国将军府内,温绰玉一身嫁衣坐在铜镜前,妆容精致,嘴角还勾着幸福的笑。 “看惯了小姐穿着盔甲,如今换上这身嫁衣,没想到竟这般好看。”一旁打扮的丫鬟称赞着。温绰玉摸了摸额头上刚画好的花钿,却觉得这样的自己有些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