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军进京前,我被送去安抚作乱的藩王。谁知藩王竟是当年伺候我的马夫。他不紧不慢地脱掉我的鞋子,「当年哪只脚踩过本王的背?」我视死如归地开口:「两只脚。」
沈席玉沉默了很久,道:「万事确保她万无一失,其他都不重要。」「老臣明白。」御医走后,沈席玉传了早膳进来。让我坐在镜子前,替我挽发。只见他动作娴熟,时不时通过铜镜瞥过来,「太尉府的宅子,我命人打扫干净了,你父亲母亲,还有家仆,都住回去了。」
我家当年,对待沈席玉,的确算不上好。叫人家当牛做马,受尽折辱。沈席玉还做过人凳,下雨天跪在地上,被我沾满泥泞的绣鞋踏着上车。如今他富贵发达了,我吓得小脸煞白,哆哆嗦嗦一句话说不出来。我爹胡子一吹,两眼一瞪,「他不惦记妧妧我能打他!」
谁知到了后半夜,小娘娘凄厉地喊「王家……救命……」什么的,还直呼陛下的名讳。隔着窗只听陛下耐着性子哄,许久声音才消下去。他从行宫里出来时,天已蒙蒙亮,气压低沉,扣子都系错了。
「饶了你?」他顺着脚踝往上,在我的小腿处打转,起一抹不带温度的笑,「小姐始乱终弃的时候,可曾想过今天?」我双足保养得极好,沈席玉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偶尔用大了力气,我脚背便会留下一处红痕。
叛军进京前,我被送去安抚作乱的藩王。谁知藩王竟是当年伺候我的马夫。他不紧不慢地脱掉我的鞋子,「当年哪只脚踩过本王的背?」我视死如归地开口:「两只脚。」「哦……」沈席玉将我的足子把在手里,细细摩挲,「柔若无骨,你说,捏碎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