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将我搂在怀里,轻声道:“我既然说了娶你,就不会食言,清因,以后别再玩这种把戏了。”我沉默着靠在他怀里,自嘲的想不信她得病也好,起码以后也不用担心自己死后,他会不会难过了。
“司岸,我们分开好不好。”原本她以为沈司岸会点头答应。哪成想,沈司岸合起了书本,将带着的金丝眼镜摘下,此刻的他,少了一些沉稳,多了一些邪魅。“看来为夫给的安全感不够多,才会让你东想西想。”说完后,他就扛起舒清因朝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