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营长玩了四年的女人,闪婚三年,醉酒的两人还是失了分寸,男人温柔的吻着她汗湿的脸颊,她第一次有种被深爱的感觉。
沈云黛忍不住抬头看向静坐在一旁,一身锦衣卫飞鱼服的男人。谢伯缙,谢家独子,年纪轻轻便坐上了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他剑眉星目,只端坐在那儿便像是幅画,让人垂青。如若……不是那般冷漠的话!沈云黛攥了攥手中丝帕:“我……”
沈云黛一路来到拱卫司。然而刚靠近正堂,她脚步倏然一顿。只见堂中,谢伯缙赤着的胳膊缠着带血的绷带,血迹斑驳的飞鱼服被丢在一旁。他身旁,一抹艳红身影坐在谢伯缙身侧,熟稔地为他上着药。谢伯缙觉察到了什么,抬眸看来。瞧见沈云黛,他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谁准你来的?”
凉州,谢府。 沈云黛跪在堂前,不敢说话。 堂上,谢伯缙母亲沉声叱问:“我问你,你手臂上的朱砂痣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云黛不知该怎么说。
午后。沈云黛拿着一卷书,靠坐在胡床上。忽然,老夫人身边的嬷嬷走进屋内,摆着长辈的架子,一脸严肃道:“少夫人,老夫人有请。”沈云黛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我不可随意出去。”
痛,深入骨髓的痛!可沈云黛却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她知道,自己快要死了。她只能听着沈采薇好似不忍的说:
堂上,谢伯缙母亲沉声叱问:“我问你,你手臂上的朱砂痣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