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了扯嘴角,「那为什么不早点吃?说白了还是觉得这个交流会不重要,要不然就是对尊重他人这件事没有一点概念。」我一时哑然。池斯屿适时开口,他站在孟时喃身边,我的对立面。没有一丝情绪:「本来就错了,你到底在矫情什么?」我定定看着他,藏在桌子下的手攥得发疼。「难道不是?大学没人会惯着你的脾气。」他这样说。
我摆手让他打住。「要还是道歉之类的就别说了,没有意义。」「那你想我怎么做呢……」他扯出个惨淡的笑。我拿包抵住他,把他推远了些。「离我远点就行。」我侧身从他身边过去,像是避着病毒一般快步逃开。
我和池斯屿从小青梅竹马,直到他认识了孟时喃,开始和她形影不离。那天我和她一起掉进海里,他毫不犹豫地游向了她。后来他站在我的病床前对我说,「你不是会游泳吗?」我闭上眼,没告诉他我当时被水下渔网缠住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