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了,妹妹。”有人开口。江蔓怕了他们了。“不能、不能再少了。”江蔓咬牙坚持道。“行,两万也行,就是我们怎么知道你干净,要不,你脱下来让哥哥们看看。”浪荡而又不堪入耳的话,过去的十八年里,江蔓从不曾听到过。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快点啊,不是要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