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看着纸篓问江渡是不是来初潮了,江渡莫名羞愧,窗外雨滴落在枝叶上,日子像一枚生满绿锈的铜镜,潮气氤氲,和夏日前半段的骄阳成极致反差。江渡努力清洗着内裤上不小心沾染的血迹,她容易害羞,白色纯棉内裤上洗不干净的淡痕,就是此刻害羞的形状。这个夏末,少女江渡真正开启了漫长而混沌的青春期。
她胡乱擦掉眼泪, 掉头就想跑, 被魏清越一把拉住:“江渡,你跑什么啊?” “我没事啦!”江渡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 乐观一点, 但声线是飘的,带着脆弱颤抖的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