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捧着一束火红的玫瑰去永宁路81号见林丹鱼。我跟林丹鱼说,我昨天又去相亲,那人工作好家世好长得也不赖,可我怎么都看不到眼里,真是中了你的毒。林丹鱼不说话,笑着看我。我又说,我真不想再送你红玫瑰,楼下花店的人都要笑我啦,以为我没有男人追总是自己买来送给自己,我又不想费力跟人解释是你喜欢红玫瑰而不是我。林丹鱼还是笑着看我,眸光慧黠。
“从法兰西留学归来,回到大宅,丫头翠浓告诉我,我的妻子早在半年前就不见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我蓦地想起我那同父异母的二弟。我怒气冲冲去西园找他,质问他将寒星藏去了哪里?他捧着酒坛子醉眼迷离地看我,不言不语,只是嘿嘿怪笑。底下的小厮说,二少爷在半年前的一个夜里开始酗酒,此后日日酩酊大醉,谁也劝不得。又是半年前。现在我笃信他与寒星失踪必有关联,就算不是他藏起了寒星,他也知道些什么,等他酒醒,我一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