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这才稍微将她推开了一点,说:“我是姜昊表弟。”梁以沫一顿,认真的抬起头来看着男人,那张五官分明并且有几分眼熟的脸,让她瞬间就反应过来,这位是她前男友的那位高材生表弟。陆瑾琛。
按理说她是陆瑾深花钱雇来照顾梁以沫的,没必要打这通电话,更没必要冒着失业的危险为梁以沫说话。偏偏她看得出梁以沫的哀伤,并且想到了年轻的自己,萌生了惺惺相惜之感。“赵秋萍,不该管的事,你不要插手。”陆瑾深加深嘴角弧度,洇出刻骨的冷漠,“否则会自讨苦吃。”
梁以沫坐在病床旁,双手小心翼翼捂住奶奶瘦骨嶙峋的手掌,“奶奶……你一定要醒过来……我只有你了……”一见到熟悉慈祥的面容,梁以沫就忍不住热泪盈眶。种种委屈同时涌上心头,梁以沫再也绷不住,将头埋在手腕上,放声大哭。
梁以沫本来回忆起和陆瑾深的过往,就心酸不已。被他一催,眼泪霎时涌出眼眶,如连绵不断的细雨。哪怕哭得肝肠寸断,她都不忘迎合他,“陆瑾深,我不要脸,我只配哭……我什么都听你的……你有什么不痛快,都发泄在我身上吧……”
按理说她是陆瑾深花钱雇来照顾梁以沫的,没必要打这通电话,更没必要冒着失业的危险为梁以沫说话。偏偏她看得出梁以沫的哀伤,并且想到了年轻的自己,萌生了惺惺相惜之感。“赵秋萍,不该管的事,你不要插手。”陆瑾深加深嘴角弧度,洇出刻骨的冷漠,“否则会自讨苦吃。”
梁以沫坐在病床旁,双手小心翼翼捂住奶奶瘦骨嶙峋的手掌,“奶奶……你一定要醒过来……我只有你了……”一见到熟悉慈祥的面容,梁以沫就忍不住热泪盈眶。种种委屈同时涌上心头,梁以沫再也绷不住,将头埋在手腕上,放声大哭。
梁以沫看到血河越来越粗,甚至没多眨一下眼。抬眸,她竟冲他粲然一笑,“陆瑾深,你这就停了吗?我不疼,我……想要你啊。”“你他妈给我闭嘴!”陆瑾深焦虑不安地怒吼。看陆瑾深失态,梁以沫感到报复的快感。随即害怕真的惹怒他,低下头,闷闷“嗯”了声。
想到梁以沫的狠心,他眼眸骤冷,近乎狂躁地掐住纤细的软腰,“梁以沫,你他妈给我哭!”这个世上,梁以沫最不配得到他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