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你说过会无条件答应我一件事,还记得吗?”严骁南回眸冷睨她,脸上满是不耐:“你想说什么?”林稚晚怕他拒绝,赶紧开口:“不会让你为难,只是问一个问题。”“说。”林稚晚攥紧了手指,尽量的不问案情,不提要求。“我想知道,我爸爸他……在里面好不好?”严骁南想都没想,果断拒绝:“无可奉告。”
没有鲜花围绕,没有掌声喝彩,他们在沉默而古老的巷子里,完成重大的仪式。他们都是信徒。“晚晚,”池宴微微仰头,琥珀色的眸子温柔,“之前领证太匆忙了,我还没有问一句,你愿意嫁给我么?”
过了26岁,为了让池宴收心,家里人轮流介绍相亲对象,可他一个不见,并拿话搪塞他们:“有女朋友了,高中认识的,在一起很多年。”家里人:“呸!我信你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