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姐当年我还是小瞧你了,没想到你沉迷滥交,致使自己肾衰竭后还有脸回来再次傍上我这蠢儿子,不但让他对你感情如初,心疼不已,还逼得小林给你捐了一颗肾……”严母的话还在说着,严晋安再也无法遏制自己的愤怒,一把掐住夏雨桐的脖子:“你竟敢骗我?夏雨桐,从你决定欺骗我的那一刻起,你就该做好承受一切的准备!林惜玥失去的、我失去的,我都会从你身上一点一点的剜下,讨回来!”“不是的,晋安哥哥你听我解释,这都是冤枉……”“闭嘴!事到如今你还要狡辩?你当真拿我当猴耍?”此时,严晋安满腔都是被欺骗、被玩弄、被利用后滔天的愤怒,让他恨不能把眼前的女人给撕碎了拿去喂狗,可他没有发现的是即便再怎么恼火,心底都没有一点伤心的痕迹,自己心爱的女人不爱自己,还这么玩弄自己,本应该感到的心碎,他没有感受到分毫。“晋安哥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夏雨桐哭得梨花带雨,可这一次严晋安再也没了任何怜惜的意思,直接一个电话就叫人将夏雨桐带走了,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如何报复,而是一直被他深深误会了的林惜玥还躺雏田在手术室里,生死未卜。严晋安没有再说话,同严母并排坐在手术室的对面,心绪不宁的等待着。
林惜玥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她启唇,声音轻得像飘在空中的羽毛一样没了重量,却又那么坚定,就好像来自灵魂深处誓言的许诺——“晋安,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给。” 严晋安离去的步伐一顿,心里的某根弦像被什么狠狠地拨动了一下!
在这段岌岌可危的婚姻里,她就像被掉在悬崖边的人,即便手中的绳已经勒得她鲜血淋漓,可她还是苦苦挣扎着,死咬着牙不肯放手,可是现在她真的太疼了,她累了,疲倦了……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骗我?!”林惜玥不敢相信,他一句“随口骗你玩”就让她忍受近一个小时的血肉分割之痛,害她一颗肾喂了狗不说,还失去了自己腹中的孩子……“林惜玥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愤愤不平?当初若不是你的算计,逼走桐桐,不知廉耻的爬上我的床,凭什么能坐上严太太的位置?恶心我这么些年!”
严先生,您的妻子已怀孕四周。请问换肾手术还要继续吗?”医生说这话时一脸严肃。“继续!”严晋安没有半点犹豫。医生有些迟疑,“严先生你可能不太明白这其中的风险,如果继续手术的话,您妻子腹中的孩子就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