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有天路淮在路边简简单单买了个山竹味汽水冰棍递给我,我的心跳就过了我国电网标准的五十赫兹。穿着白色衬衫的少年坐在栏杆上,划拉着冰棒乳白色的包装袋。
「刚那个蹭着你,恨不得整个人贴你身上的女人是谁?」我问他。「我对象。」他回答得坦坦荡荡。「路淮,我们昨天才分手。」「那又怎样?」面前的人一点点扯开我拽着他领带的手,轻嗤一声。「早就跟你说过了,叫你别后悔。」
「爆:据说总裁千金在本部门微服实习!!!」部门小群里弹出消息。 我以为我的身份被扒。 对面的李雪在群里很谦虚地发话:「既然微服,就是想低调点,好证明自己的实力,大家好好工作哈。」
学校的毕业晩会上,我把路淮堵在了楼梯口阴暗的角落里。他有点烦躁地扯了扯领子,居高临下地看我。「刚那个蹭着你,恨不得整个人贴你身上的女人是谁?」我问他。「我对象。」他回答得坦坦荡荡。
陈佳还在细数我的罪状,凑过来的人越来越多,可我什么都想不了,其实挺好笑的,分手之前路淮就从没站在我这一边,分手之后又怎么会。后来好像是曾澈然回来替我解的围,看我魂不守舍的,他直接把我带到了阳台上。「有夜风,挺好的吧。」从这望下去,楼底的音乐喷泉高高低低,城市远方的灯光却延至了地平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