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80大寿当晚,相伴55年的丈夫连捅我10刀,刀刀致命。捅完最后一刀,他才满意般松手,刀掉在地上,「李栾青,我终于摆脱你了。」疼痛蔓延全身,我没有力气喊叫。鲜红的血液从我心脏流到地上,染红了我最喜欢的花袄子。眼前的顾寻佝偻着背,小心翼翼地拿衣袖擦拭刀背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