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珩向来面上都带笑,人人都说储君喜怒不形于色,现在却冷冷地看我,毫不掩饰的厌恶,像是在看一个胡闹撒泼的泼妇。我回身从里面拎出来那筐青梅,装了一箩筐干瘪的绿果子,赵珩攒起眉看我。
他和应如是,太子与太子妃,人人道是天作之合,没人再记得一个青梅竹马的李卿卿。但陛下不放心我父亲的兵权,把我赐给了赵珩作侧妃。我年幼时想做他的妻子,却没想到是这样极尽羞辱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