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烟结婚的那天晚上。竹马傅青舟醉眼朦胧地闯入我的房间,强行将我压在身下。天亮后,他忘记昨晚种种,我也识趣的把这次意外当成南柯一梦。直到第二天他在房间的阳台上嫌弃地跟朋友吐槽。“真倒霉,上了这种乖乖女,以后不会被她趁机缠上吧。”他朋友笑得恶劣:“慕晚晴是你的舔狗,早就巴不得被你破身,小心过段时间揣个孩子让你负责。”“想都别想,我还没有玩够呢,当个备胎都算是抬举她了。”我僵在原地,一颗心坠入冰窟。十
跨年夜的晚上,我顶替同事出外景采访的任务。却看到说要加班的顾卓帆,举止暧昧的在陪公司新来的实习生吃饭。烟花在空中炸开,我在镜头前带着泪水强颜欢笑。身后,落地窗前的他应景的吻住了她的唇。看着镜头里那张与我有几分相似青春洋溢的脸,我没有当场发飙。却在采访结束后,向上级提交了成为战地记者的申请书。然后一个人默默的去医院做了流产手术。只希望从今往后,我与顾卓帆再无瓜葛。一年后,我回国休整,却再次遇上了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