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场爆炸发生的时候,我记得,时淮序是没有出来的。向来干净整洁的他,跪在我身边,说:「桑宁,别怕,我来陪你。」
他浑身僵住了,却没有抽走,而是声音低哑地问我,「桑宁,你想干什么?你还嫌我不够难堪吗?」我抬起头,突然拽住他的领带,拉低下来。「老公,别动。」
我怀疑时淮序是有点受虐倾向的。一天不找骂就浑身不自在。立秋的某天早上,我又一次爆发了。「时淮序,你是想累死在公司,好让我给你送爱岗敬业的锦旗吗?」电话里,时淮序性感的声音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砂质,略微带了点鼻音,笑道:「我还撑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