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们结婚七周年纪念日,我以为你记得。”她声音很轻,咬字却很重。陆宴臣微微一愣,心里有些烦躁:“七年的老夫老妻了,这种形式上的东西有意义吗?”方予禾呼吸一窒。结婚七年,他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今天,好像是他这个月第一次回家。
方予禾背对他坐在餐桌前,身影既单薄又孤寂。面对她的沉默,陆宴臣蹙起剑眉:“叫我回来什么事?”“今天是我们结婚七周年纪念日,我以为你记得。”她声音很轻,咬字却很重。陆宴臣微微一愣,心里有些烦躁:“七年的老夫老妻了,这种形式上的东西有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