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煎熬一直持续到凌晨两点。终于,医生露出了放松的神情:“数据已经恢复正常了,老人家挺过来了。”我松了一口气。按照医嘱,我只能进去探视五分钟。这五分钟,我什么都没有对我爸爸说,只是握着他的手,望着他。
“我告诉你,钱我一分不投,婚我更不会离。”他微微低头,鼻尖触到我的,声音转低,但恨意不减,“徐若汐,游戏才刚刚开始,所有你欠我的,我会一样、一样地让你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