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琼月,你连这种手段都学会了。」周琼月。我们半年未见,称呼已如此生分了么。我们一见钟情,四年的夫妻情分比不上他口中「萱梦姑娘」带来的新鲜感。
「夫君……」他一步步欺身上来,叫我退无可退,坐在床边。他将我下巴钳住,迫使我抬起头看他,他眼中血红,有我熟悉的情欲:「周琼月,你连这种手段都学会了。」周琼月。我们半年未见,称呼已如此生分了么。
我看见了我日思夜想的夫君,徐子仪,他似乎瘦了些,想必是战事吃紧,操劳太过。他翻身下马,却不瞧我,反而温柔地掀开了马车的帘子,一个姑娘迫不及待地从马车上跳下来,水蓝色的裙摆像朵喇叭花在空中绽开,朝气又明媚。「又调皮。」我的夫君温柔地看着她,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那姑娘吐吐舌头,毫不在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