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瑾禾当了季修远整整五年的舔狗。她百般卑微,却被他一次次当玩笑捉弄,甚至连当初在一起的誓言也只是他和朋友的赌注。一次意外,她险些丧命,季修远却冷眼旁观她的痛苦,抱着另一个女人潇洒离去。再次醒来,她终于认清,这个守了五年的男人终究不是他。轻笑一声后,她毫无留恋地离开,只丢下一句,“痣没了,不像了。”所有人都认为许瑾禾在欲擒故纵,包括季修远。直到他见到那个跟他有六分相似的男人,忽然发了疯,哑着声音逼问
那个盛夏,钟语雪差点因为萧然的不在意死了。汗珠顺着额头不断落下,她被锁在车里忍受着热浪,亲眼目睹着丈夫和别的女人调情。多年的感情,卑微的付出,不如那个女人一句撒娇。她出逃了。可没想到,当她登上梦寐以求的颁奖台,那个男人却伸手紧紧攥住她。“我后悔了。”她低眉浅笑,抚过手上的钻戒“你不知道吗?我有新的丈夫了。”出逃的盛夏,早已葬送曾经炙热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