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上吊的那天,窗外下着雪,屋里只剩下两个干瘪的馒头。我和妹妹饿了三天,没哭。矿区地头蛇踩着她的尸体,抽着烟,笑得畅快:“她死得值。”五年后,我穿着婚纱,牵着杀人犯的手,准备嫁给他。突然,在矿难后消失了五年的父亲,跪在我面前,哭着求我别嫁。“砚秋,别嫁!他是个把前妻用面汤活活烫死的杀人犯!”我低头,看着他,轻轻一笑。“爸,你不是早就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