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娄成和我身边的每一个人都谈过对象。班长、闺蜜、舍友。唯独没有我。我为他们放了十多年的风。突然有一天,我厌了。填了留学申请表,我准备远渡重洋。他知道那天,用烧烤签将自己的手扎的鲜血淋漓,疯疯癫癫地将手伸到我的面前。「水水,我立刻和她分手,你再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我匆匆经过他,一把抓住我学长的手。心疼如海如潮,我问他:「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