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说,爱情是把刀,见血封喉。 可对于安立夏而言,慕如琛是药,没有就得死。 抑郁症已经十年,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安立夏看着因醉酒而躺在沙发上的男人,灯光下的她脸色有些苍白。 男人感受到脖间传来地热气,紧闭的眼眸渐渐睁开,他的瞳孔黑沉如墨。 “又来?”慕如琛磁性低沉的嗓音里充满了讥讽,“这三年,是不是只要我一醉,你就想发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