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是无瑕碧玉,闺誉不容有染。而我则是下九流的戏子,天生贱命,活该被糟蹋,没什么要紧。我被马贼拖拽,挣扎间磨破了衣裳,男人们将我推倒在地。周若窝在孟清舟怀里,怜悯地开口:「若三日后无人赎她,你们再与她洞房,也不迟。」我被人糟蹋,在她眼里,叫作洞房。孟清舟冷着脸,抬手护住周若的眼睛。
好一个其他的不重要。周若是无瑕碧玉,闺誉不容有染。而我则是下九流的戏子,天生贱命,活该被糟蹋,没什么要紧。我被马贼拖拽,挣扎间磨破了衣裳,男人们将我推倒在地。周若窝在孟清舟怀里,怜悯地开口:「若三日后无人赎她,你们再与她洞房,也不迟。」我被人糟蹋,在她眼里,叫作洞房。
宴会那日,我跟着方必徊与众人见礼。孟清舟的眼神挂在我身上,又痛又恨,仿佛当日是我将他抛弃。我特地在梅园搭了戏台,台上演着《鸳鸯债》,台下我跟着哼唱。孟清舟离得近,他一定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