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孟成悦做了个深呼吸,拿钥匙开了门。床上鼓起一团,谢执洲整个人捂在被子里,连脑袋都没剩。他快被烦死了,闷着一肚子火蓄势待发。“少爷,起床,四点半了。”“滚。”不耐烦的声音从被窝里冒出来。
深夜两点,屋外的寒风呼啸。餐桌上的生日蛋糕早已凉透。孟成悦特地推了一天的通告等在家,可却没有等来要过生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