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纪慕的第七年,我被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在生命的最后时光里,我不再在乎纪慕去了哪里。任由他将自己所剩不多的工资打给情人,又为了她选择外派到偏远地区,只因那是她的老家。我捐了全部身家,签好了离婚协议书。他在做着左拥右抱的美梦,而我每一天都在想着怎么离开。